这段时间陆薄言和苏简安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江少恺牵扯其中,在大多数人看来,江少恺是鬼迷了心窍才会接受苏简安。但江先生和江夫人多少知道一点内情,江大伯因为苏简安找洪庆的事情,也多少猜到事情不像媒体报道的那么简单。
可一夕之间,一切都变了个模样,苏简安到底是不是瞒着他在做什么事情?
只差那么一点点,她就冲去找陆薄言了。
她忙上去把母亲从沙发上扶起来,“妈,你有没有受伤?”
许佑宁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把“谢谢”两个字咽了回去。
小时候,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,“爸爸”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,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。
苏简安咬着唇,白白的贝齿和润红的唇都像是某种讯号。
客厅内。
现在,连洪庆这个名字这根线索也断了。再想找,也无从下手。
他头疼的问:“陆薄言不相信你?”
陆薄言平静的接过协议书,翻到最后一页,笔尖抵上他该签名的地方。
等了一会,苏简安拿走他额头上的冷毛巾,给他贴了一片退热贴,又拿过电子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39度。
这两个人一起出现,她不得不联想到苏亦承。
鲜血早就模糊了他的皮肉,斑斑的血迹下不知道藏着多少伤痕。
陆薄言一直睡得很沉。
她果断把陆薄言推过去:“你去拜托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