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陆薄言冷着脸径直上楼,在床头柜上看见了苏简安签好名的离婚协议书。
半晌,她才看向陆薄言:“不过,这到底是什么?”
她明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,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把事情解释清楚?
翻译的内容和她刚才所说的差不多,末了,她又说:“你听不懂他们的话,但总该记得这几个人的声音。如果你怀疑我欺负你听不懂越南语的话,找个会越南语的人再给你翻译一遍啊。”
洛小夕不是故意的,但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了,心里成就感爆棚。
进屋换鞋,徐伯走过来说:“少爷,少夫人,穆先生来了。”
陆薄言眼明手快的伸手挡在门框上,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:“看见我,你就这么害怕?”这只能说明,他昨天的猜测是对的。
一般人跌下去,应该是下意识的双手着地,减轻地面对身体的冲击。
“我喜欢她又怎么样?”片刻的沉默后,康瑞城态度大变,字字句句都透着冷厉,“你还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。”
江少恺惨兮兮的向苏简安求助,苏简安却置之一笑,丝毫没有出手帮他的意思。
苏简安点点头,手大喇喇的环上陆薄言的腰,不知道是刚才情绪波动太大还是其他原因,她迟迟睡不着。
“不会。”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在担心什么,“方启泽从小在美国长大,作风洋派。哪怕他拒绝,也会用很绅士的方式。”
“简安,我们……”
苏简安点了点他的额头:“我的选择,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清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