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问:“季青,你们预期的治疗效果是什么?”
“这个……那个……”
穆司爵沉吟了半秒,说:“告诉你也没关系。”
他也蹲下来,唇角噙着一抹浅笑,和小家伙平视。
她和穆司爵打了个招呼,下一秒就消失了。
这样的调侃和戏谑,让她觉得自己被玷污了,她根本无法忍受。
就在米娜为难的时候,阿光抬起头看着她:“米娜!”
许佑宁还没反应过来,穆司爵滚
“后来啊……”唐玉兰回忆着,忍不住笑出来,“后来有一天,他爸爸休息在家看报纸,我在旁边织毛衣,薄言突然叫了一声‘妈妈’,发音特别标准。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,直到他又叫了一声‘爸爸’,我才敢相信我真的听到了世界上最美的一声呼唤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“后来,爸爸是怎么解决的?”
“嗯。”
简直神经病啊!
“不不不,副总,我们跟你开玩笑的!还有文件要处理呢,我先去加班了!”
“只是普通的擦伤,不要紧的。”米娜若无其事的说,“我以前受过比这个严重很多的伤,这真的不算什么!”
小西遇不情不愿地从陆薄言怀里探出头,看见妹妹抱着狗一脸开心的样子,终于不那么戒备了,小小的身体放松下来。
米娜下车,目送着阿光的车子开走,喃喃的说了两个字:“傻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