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，您找哪位？”
“我只是各方面了解情况，”祁雪纯打断他的话，“有些细节是嫌犯也注意不到的，但往往也是破案的关键。”
祁雪纯灵巧的从他手臂下钻出，轻哼一声：“你够能忍的，心里有人了吧。”
她知道，属于她的顶流时代已经过去了。
“是不是你！是不是你！”忽然，外面走廊传来愤怒的质问声，听着像白雨的声音。
程申儿一愣，立即跑出去开门。
严妍放下电话，不由心事重重，脸色也有点不好了。
而随身包上沉甸甸的五金配件，也出力不少……
他没生气？
“是。”
她怎么能奢求从这些人身上，得到亲情的温暖呢。
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，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，很痛苦，现在我仍这样觉得，但我又感觉到，除了麻烦和痛苦，还有很多幸福。”
“在利益面前，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，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，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。”他不介意说明白，也让她有个认识。
“你还不承认？你没请示就用假证据骗嫌犯，侦查之前从来不给队里报方案……还需要我一一举例吗？”
自从出事以来，严妍第一次得到来自妈妈的劝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