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：……

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
电动车开到人来人往的小镇上，他将电动车停靠在奶站，穿过奶站旁的小巷离去。

如果真像莫家夫妇说的这样，那些和莫子楠、纪露露同校的高中同学为什么那样说呢？

欧翔痛苦的看着女儿身影，想拉住她，又只能苦苦忍耐。

“你亲自提审江田，是不可能的，”白唐摇头，“我唯一能做的，是由我亲自代替你提审，你可以进监控室。”

“那个商贸协会是怎么回事呢？”祁雪纯追问。

餐厅里支起简易的长餐桌，食物摆上满桌，大家围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饭。

祁雪纯明白了，想到知道真相如何，还得她自己用其他办法去查。

他在A市，还能专程跑一趟开门？

她疑惑的抬头，黑白分明的双眼里，有着与众不同的聪慧灵动。

“你竟然把程申儿带来了！而且还是这样的场合！”

这时，屋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。

“不知道的，还以为我舍不得给你喝，你才晕倒的。”司俊风戏谑的勾唇。

没把事情弄清楚，祁雪纯是不会离开的。

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