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赶紧拉住她，“我已经怼完了。”
原来，程子同让于翎飞拿到账本，的确是有预谋的。
“如果一个人的大脑没有受到外伤，强迫他忘记，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两天”这个词被他刻意的强调。
他失了神，忘记做出了反应。
这一段时间和他不见，突然的亲近，令她深感不适。
“博得符媛儿的同情？”严妍不明白。
她和他打电话那会儿，应该是两个小时前。
不知是否是错觉，符媛儿隔着车窗，忽然感受到程子同眼中冷光一闪。
张飞飞助理自然不是跟她分享秘密，一定是知道严妍和程奕鸣的关系，所以特意来炫耀加警告的。
不适，不是她厌恶他的接近。是她害怕，等她醒来，再也感受不到这种亲近的空虚。
如果他不让她时刻跟着，又该怎么办。
程奕鸣是预料之中的来过了，但后来来了一个中年女人，竟然是她的三婶。
符媛儿也懂见好就收了，立即点头，“你刚才听到我跟于翎飞说话了，你觉得我的猜测有没有道理？”
符妈妈往两人的手看了一眼，立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，但她不动声色，而是拿起汤勺准备盛汤。